宋诗婉苦守景承衍的第四年,他从漠北带回来一个女子。听说那女子是侯府千金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年刚及笄,与他十分般配。她眼看那负心之人将许诺给她的一切都给了别人,失望至极,转身离开。景家以为终于送走了丧门星,可谁知她离开的第二天,景家老爷子死了,街头的铺子被官府抄了,小儿子刚踏出府门就遭毒打……他们这才惊惶地发现——京城,变天了……
景承衍凯旋回京,带回来一个女人,说要娶她。
“娇娇与我在漠北时一见钟情,受伤之时也承蒙她的照顾,如今我们幸得陛下赐婚,我希望以后你能同她好好相处。”
宋诗婉听见他的话,刺绣的手一抖,针尖刺破皮肉,殷红的血迹毁了一副绣品。
一年前,他出征时的话还在耳边,恍如昨日——
“待我凯旋归来,就去请陛下赐婚,八抬大轿,迎你做我景承衍的妻。”
就……
晚饭桌上难得人多,景承衍带着鹿娇娇,给景老爷子和景老太太敬茶。
鹿娇娇人如其名,娇俏可人,看景承衍的眼神牵着丝。
“娇娇不才,能得老爷老夫人青睐,今后当用心伺候二老,也不必再假旁人之手。”
“旁人”二字,是在提醒宋诗婉,她鹿娇娇才是景府真正的女主人。
景承衍拉着她坐下,指着边桌上放的东西:“这些都是娇娇特意购置孝敬二老的,价值千金。”……
宋诗婉回到小院不多久,景老爷子便犯了病。
景承衍赶到时,他正难受得抓心挠肝,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胡话:“药……给我药!药!”
“父亲!”
景承衍见景老爷子不停地打自己,嘴里吐着白沫,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,看向一旁的景老太太:“母亲,父亲这是……”
景老太太听了儿子的话便开始抹眼泪。
“你是不知道,你走后,家里都是宋诗婉在打理,她对你父亲……
宋诗婉进门,抬眸和景老太太对视一眼:“老夫人曾教过,衣冠不整不得见人。”
那次她匆匆赶来看景老爷子,对方犯病时抓了一把她的领口,末了景老太太竟然用此事做文章,叱责她勾引景老爷子,顺带赏了她两个耳光。
而如今鹿娇娇只穿着中衣披了个斗篷站在这,就是“心系大家”,她衣冠整齐,却依旧是勾引。
话被宋诗婉怼回来,景老太太的脸比吞了苍蝇还难看。
屋内,鹿娇……
第二日,宋诗婉进入正房时便看见鹿娇娇站在景承衍身边。
景老爷子还在床上休息,景老太太独自坐在上位,见她进来,没给好脸色:“娇娇不日就要过门,刚好提前熟悉熟悉府内事务,你把账本直接交由娇娇,日后她管账目,你作为妾室,从旁协助。”
景老太太将“协助”二字咬的很重。
鹿娇娇掌家她自然是放心,只是现在府内境况她清楚,账房那边,必须要宋诗婉去贴补。
宋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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